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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强行跟着

见状,陆与安心知此人已有死志,是盘问不出来什么了,便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将他带下去之后,朝着皇宫方向而去,要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监牢距离皇宫并没有多远,几分钟的功夫,陆与安便将此消息告知皇上。

得知陆缘修与下毒之事并没有任何的关联,自我安慰也好,不愿意相信也罢,总之皇上心里对他的疑惑是彻底打消。

大笑着说:“朕就知道,二皇弟岂是那般下作之人。”

一旁陆与安没有言语,只眉头深深的皱着,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想要探清,还需调查调查。

而另一边。

沈府。

自打那日陆与安被皇上召入宫中,沈南意便是留在了沈府,等候着他的归来。

只是这一等便是三五天没个期限,成日里与沈家人打交道着实是令沈南意心力憔悴,恶心的紧。

若非是与陆与安早有约定,她指定是要回到自己国公府。

在那住着不比在沈家舒坦的多。

冷清的厢房内。

屋内陈设表面早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轻轻一吹,大片的灰雾肆意飘荡在房间中,好似雀跃欢快的小精灵。

沈南意乐此不疲的打扫着房间,毫不在意洁白的纱裙已被灰烬染盖。

这间房间,承载着她幼时最为美好的回忆。

她犹记母亲总是喜欢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在窗边,看那微风拂柳,水波荡漾,轻轻吟唱着未知名却又好听的音调。

沈南意俏脸展露着灿烂的笑容,一边哼着歌。

只是再看到那已无人座,灰尘遍染的窗边坐塌时,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眼里是化不开的哀伤。

沈南意坐在当年的位置,却再没了当年欢快的感觉,嘴里哼着的歌都陡然低垂下来。

“娘,女儿多希望你能看到女儿现在做到的一切。”

“嘎吱!”

突然,老旧的房门响起刺耳的尖鸣,猛然拉回沈南意思绪。

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沈梨初一脸谄媚笑,走进来的模样。

说是在笑,但那极其嫌弃房间里的尘埃是在怎么都做不到假的。

沈南意秀眉微蹙:“你来做什么?”

这几日,她是真的已经被沈家的人烦到了,真就没有见过像他们这样脸皮这么厚的人。

看出沈南意不待见,沈梨初也不在意,反而笑呵呵的走上来,坐上满是灰尘的坐塌时,眉头一皱,但看向沈南意,又恢复了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一副好姐妹的说着:“姐姐,妹妹听下人说你来了大娘居住的房间,我就知道你可能会睹物思情,这不,妹妹就来陪陪你。”

说着,还从绣花荷包里摸出两块糖来,递给沈南意:“诺,姐姐,这是妹妹特意带来的糖,都说难过的时候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上许多。”

沈南意闻言不仅没有丝毫感动,甚至还有些怀疑沈梨初是不是在糖里下毒,要趁机毒死自己?

虽说此前她倒是有点拨过沈梨初,但沈梨初是何脾性,她可谓是再了解不过了,要是一两句话就能改变,又岂会变得这般?

没有接她递来的糖,沈南意只皱眉道:“沈梨初,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在这里跟我弯弯绕绕。”

沈梨初也不尴尬,自己含了块糖后,依旧笑盈盈的看着沈南意,还是那副好姐妹的语气:“姐姐,瞧你这话说的,妹妹只是来陪你舒缓一下心情,这能有什么目的?”

说是如此,但笑意盎然的眼底却不动声色滑过一抹怨毒。

她就是不甘沈南意凭什么过得比她好,凭什么如此如意,要什么有什么,还成为了护国夫人。

她有哪点比不上沈南意?

是的,她没有沈南意漂亮。

只要将沈南意那张漂亮的脸蛋毁了,她的一切都将是自己的,包括陆与安!

沈梨初心里如是想着。

全然没有注意到,就在一旁的沈南意早已将她眼底掠过的怨毒收入眼中,心道:“果然如此。”

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给鸡拜年,沈梨初突兀的找上来,指定没憋好屁。

沈南意心中冷笑,面上也懒得跟她虚与委蛇:“既然妹妹已经来过,可否离开?”

直言赶人。

哪怕沈梨初有再多的借口,也不好留下来,讪笑两声,深深看了一眼沈南意,将那颗糖留了下来之后,便起身离去。

看着那颗珠圆玉润的糖果,沈南意黛眉深深的皱着,毫不犹豫便将其丢入窗外的水潭之中,随后站起身来,环视着母亲屋内的装潢陈设已与当年大不相同。

好似母亲走后,沈父开始慢慢的将这一切的痕迹抹除。

若非她现在的身份地位与之前沈府嫡女有着云泥之别,怕是就连这间厢房都留不住。

沈南意凄然一笑,轻轻将桌上尘埃扫罗,随后掩好房门,走了出去。

时刻等候在外的两名体态雄壮的婢女,是陆与安安排来保护沈南意的,立刻迎了上来:“夫人!”

沈南意微微颔首,薄唇轻启:“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两名婢女立刻护其左右。

然而还没等她们走出沈府大门,一人就从侧旁走了出来。

沈梨初笑盈盈道:“姐姐这是要出门逛逛?”

瞧着她挡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沈南意眉头轻皱,没有言语。

身旁两名婢女顿时就挡在沈南意身前,盯着沈梨初:“沈小姐,我家夫人要去作何,岂容你来过问?”

宰相门前七品官,遑论护国夫人的丫鬟,有足够的底气对区区沈府小姐质问。

沈梨初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下意识就想要开口呵斥,她堂堂沈府二小姐何时被下人这般质问过。但转念又似想到什么,已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波怒的容颜换上一副笑脸:“是是是,姐姐的事情哪轮得到我来过问。妹妹只是瞧着姐姐心情不愉,想来做作陪罢了。”

说着,又是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若是不愿,大可告诉……”

“行了行了,你愿意跟着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