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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未来路的明灯

耿夜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向她述说着他的爱意。

这次他要牢牢抓住她,再也不会让她走了。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下,雨凰无处安放的手环住了他的腰,竟有些回应他的意思。

耿夜眸中欣喜,他轻捧着她的头,细细的辗转在她唇边。

他不知他何时将她抱入床帷,她亦不知何时罗衫轻解。

他将她视若珍宝,他的吻里有绵延的爱意,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宽厚的手掌轻抚她微微颤的睫毛,抬头望去,她竟魂归梦乡。

耿夜摇头低嘲,看来今夜亦不能修成正果。他给了她一个醇厚绵长的热吻,便揽着雨凰与她共赴黄粱夜梦。

雨凰也算是宿醉了,第二日起来自然浑身难受,她弯弯的柳叶眉不由紧皱。旁边的人自是耿夜,她虽醉酒但还是记得他昨日来过的。

她撑手而坐,云被滑落,一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中,颈脖与胸前的吻痕像极了那盛开在冬日雪地的红梅,触目惊心。

雨凰很是慌乱的将滑落的被子拉起遮盖着自己的身子,她有些颓然的向后倒了倒。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周围凌乱在地的衣物,她闭上了眼睛,昨日的事她记得一些,但没想到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她知道她和耿夜的拥吻,她记得他向她述说着爱意,她清楚昨日发生的一切,但是她不知道她与他竟……

雨凰轻飘飘的看了眼熟睡的耿夜,他确实长一张令少女神魂颠倒的容颜,但是却不是她要的良人。

第一次雨凰突然觉得他该死!他睡的很熟,应该是昨夜累了,现在动手他毫无招架之力。

其实齐弘之让雨凰来刺杀耿夜是个很明智的选择,他对她没有任何的戒心,他总会把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

只要她愿意,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了他!就像现在,冰冷的寒刀贴着他的心脏,只要她一用力,她便能杀了他。

耿夜醒了,谁又能在对方如此杀气腾腾下安睡,可是他漆黑的眸子却没有一丁点动荡。

这让雨凰手上的刀离耿夜的心脏又近了几分,此时的他是赤裸着,凛冽的刀锋上绽开了血色花朵,一滴两滴将那洁白的床单染红。

恨,她眼中的恨,快要将耿夜吞噬。耿夜心中不由讽笑,自己倒还没尝到牡丹的滋味,却要先做鬼也风流了,只是魔死了便什么都没了,哪里来的鬼一说法。

他不想解释,他想看看她,是否真的能下的了手。

雨凰极度想控制自己的颤抖的手,她心里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告诉她,刺下去,这样对所有人都好。你报了他侵占之仇,齐弘之也会放了婵婵,你亦得到了你的自由。

而另一个理智的声音却告诉她,刺下去,你便将一辈子活在魔君的怒意下,一辈子躲躲藏藏,这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亦不是你想要的。

两个声音搅得雨凰脑袋生疼,她一手捂着脑袋,疼的滴下了几滴混浊的泪,正好砸在耿夜的唇上,咸咸的。

“为何要哭?”他依旧很平静,仿佛那把诛心的刀子不是放在他胸前一样。

“不哭了,让我看着你最美的样子走!”

雨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颤抖,她闭上眼睛将短刀狠狠的扔至一旁,然后转身钻入被子开始高高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耿夜也不顾正在流血的前胸,他隔着被子抱住雨凰轻声道:“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既然她误会了就让她误会着吧。

雨凰听见他的声音更加来气,她恶狠狠道:“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耿夜不为所动,他依旧抱着她,直到她因抽泣的起伏的身子停了下来,直到她用她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即使是冷是寒是恨,只要她还愿意看他,他依然会带着初心在那烟雾朦胧的天为她掌着看清未来路的明灯。

他的眼里是柔情是爱意,她的眼里是寒凉是恨意,两人四目相对却再也擦不出火花。

一声急促的敲门声,让耿夜先移开了视线,他没忘今日他有要事在身,这下怕是龙影进来催了。

他在雨凰额头一吻,淡声道:“晚上再来看你。”

雨凰当着他的面满是厌恶的擦拭着他吻之处,耿夜心中一痛,却还是快速穿衣有些匆忙的出了房间。

耿夜走后,雨凰才环视着整个房间,地上的散落的衣裙竟然有几件破损了,他是有多心急?

她木然的随便套了件衣服,她穿着纨裤光着脚坐在凳子上,这一坐便坐了一上午,手里的茶早就凉了。她虽拿着茶杯,却未曾喝过一口水。

整个房间她都没有收拾,床上地下都很是凌乱,同时在昭示着昨夜他和她共赴的云雨。

雨凰似乎鼓起来巨大的勇气,她慢慢朝床边走了过去,从脚底传来的寒意却不及心里半分冷。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哭也哭过了,怨也怨过了,木已成舟她还能怎样。

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你若是再去反咬狗这才是笑话。

雨凰将地上的衣服全焚了,这一套衣服她再也不会再穿,索性不如焚了。

还有这一套被褥也是,她要把她和他的痕迹烧的干干净净!

拉下被子的那一刻雨凰看着洁白的床单不由皱眉,为何没有落红?

整块床单上除了耿夜留下的几滴新鲜血液外再没有任何可疑的污渍洁白的让人惊心!

难道她并未和他?可是为何他不否认,或者说他也喝醉了并不清楚?

不过,她却曾经听刘阿姐说过有些女子天生是不会落红的,那她到底有没有……

阿姐说过第一次很疼,可是雨凰除了因宿醉导致的头疼外身体上的无任何不适。

可是刘阿姐又说过,行房事的疼也就只疼一下子,过后是不疼的。看来到底有没有过,只有耿夜最清楚了。

一场火将一切烧了干净,就像一切没发生过一样。她遣人拿了一套新的被褥过来,被上绣的牡丹雨凰很是喜欢。